听花岛热剧:《家里家外》导演新作,红果热度排名跃升9位
| 短剧自习室| 2025-07-15
【流媒体网】摘要:听花岛创新打造双女主闺蜜短剧《我的姐妹》,以细腻情感刻画突破短剧题材边界。

  听花岛首部闺蜜短剧

  热度排行跃升9位 小太阳和她的长生姐妹 《家里家外》导演新作创新双女主打动观众

  近几天,听花岛陆陆续续上线了几部短剧。

  在《念念有词》刷新红果纪录的热闹里,我们还发现了另一部比较低调但很有意思的新剧《我的姐妹三千岁》(以下简称《我的姐妹》),题材很新,让人忍不住一口气追完——

  以为是高深莫测长生者「江烬」和古灵精怪侍奉者「阿月」的主仆play,实际上是直球克傲娇,俩人迅速处成好朋友;

  以为是姐妹联手打怪的故事,没想到阿月为救江烬而自刎,临死前还不忘叮嘱长生不老的江烬要好好活。

  这些给观众亿点震撼的展开,还只是这部《我的姐妹》刚开场的剧情,便已经让人忍不住感慨:什么神仙闺蜜情?

  《我的姐妹》在红果热榜排名曾经一口气提升9位,目前追剧人数接近62万,主要讲述了一对闺蜜的故事:千年前,侍卫长江烬因为试药获得永生,之后和侍从的孙女阿月成为了好友,但阿月却为她而死。江烬在百年后重逢阿月转世的陆星,再次成为亲密好友。

  该剧的主创阵容强大:听花岛签约艺人姜无寒和邓灵枢分别饰演江烬和阿月/陆星;导演杨科南此前的代表作品包括《引她入室》《家里家外》《破晓》等,都是观众耳熟能详的爆款短剧。

  此次的《我的姐妹》是业内少见的闺蜜类型短剧,杨科南导演会怎么拍?本期,短剧自习室结合对两位女主演的采访来拉片:《我的姐妹》到底好不好看?双女主叙事的方式和方向究竟有何创新?

   听花岛把“我和我的闺蜜”拍出来了  

  其实听花岛已经拍过不少双女主短剧,就拿杨科南导演的《引她入室》《家里家外》《破晓》来说,都展现了两位女主角携手对抗外界不公的勇气。对比前作,《我的姐妹》更聚焦闺蜜的内心世界成长、情感变化。

  “我是第一次在短剧市场里接触专写友情的本子。”主演邓灵枢对这部短剧刻画的女性友情深有感触。

  简单来说,《我的姐妹》基本囊括了我们平日对闺蜜暴富的所有想象:欺负闺蜜的,打;闺蜜想要的,买;闺蜜被权贵欺压,帮她出气;外加无痛入住闺蜜房子,一步到位享受幸福生活。

  听花岛把这些“想象”做得很细,我们可以在剧中看到多条故事线有序排布,但核心着力点非常明确,即是双女主的互助成长。

  因此,《我的姐妹》有非常完整且充满宿命感的主线故事——

  前一世的阿月被挟持,江烬不带犹豫地放下刀,阿月则选择自刎来换江烬自由,江烬把自己长生不灭的血涂在阿月耳后,寻她百年。

  时间来到现代,和反派决战之前,江烬只希望陆星不要寻死,陆星要江烬承诺这次绝不缴械投降,最终她们在同样的危机下有了不同的结局。

  在以闺蜜羁绊为主线的内容框架里,听花岛进一步深化了角色和剧情的设计:

  1、通过合理的故事支线推动剧情发展,传递故事主题。

  比如陆星的成长线。在进入艺术馆工作后,陆星希望通过考取讲解员资格证来提升自己。得知这一点的江烬并没有打击她,反而给她开小灶——有别于部分作品中的“打压式”关系,却更接近现实生活中女性友情的宝贵之处:希望闺蜜更好,希望见证闺蜜成长。

  正如在刚结束不久的白玉兰奖颁奖现场,闫妮为获奖的宋佳送上木棉花,钟楚曦哭着为宋佳录下领奖时刻,关晓彤因为合作演员蒋欣获奖而高兴落泪......女星之间的惺惺相惜被传为佳话。

  2、通过台词设计体现双向奔赴的闺蜜情和宿命感。

  当古井无波的江烬习惯了阿月的陪伴时,会暗自想着:「有点期待阿月会弄来什么死法,活着又有了盼头。」但这种盼头戛然而止,阿月在临死前放不下江烬,释然自己不再是软肋,又遗憾不能继续陪伴,「既然死不了,就好好活着。」

  百年之后,江烬仍愿意选择陆星来照顾即将再次失明的自己;陆星也愿意再次冒着生命危险守护自己的好友。谁懂这种女性之间的过命交情有多打动人?

  邓灵枢认为:

  对陆星来说,重生就是新的开始。只是在两世里,江烬都成为了她生命里的光。她教她读书写字画画,在她破烂的人生里给予她最细腻温柔的友情。这份友情纵使陆星不记得,但它能跨过时间的洪流,留下坚韧的温柔,在不同的时代里,两个女性共同对抗世间的恶,彼此救赎又彼此温暖。

  因此,跨越百年,共享生日的那一天,陆星感激江烬拯救了她的人生,给她提升自己的机会,帮她怼养母,为她在权贵面前撑腰,「你的生日最特别,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。」

  而在陆星陪伴下挣脱了孤独的江烬,露出久违的笑脸,「可能被改变的不只有你一个人。」

  作为听花岛的创新之作,《我的姐妹》在细腻情感的刻画上稳定发挥了,完全就是我们对闺蜜没说出口的感谢信。

  此前听花岛在接受采访时曾表示,每年拿出20%-30%的项目去探索短剧市场相对稀缺但有价值开发的新类型,不靠套路、不靠快感,而是持续打磨内容壁垒,拓宽短剧边界——《我的姐妹》正是一次创作实践。

   有坑必填,剧情细节很好品

  这部短剧有一个很突出的特点:从剧情设计到镜头语言都服务于女性友情的主题。

  1、剧情细节前后呼应。

  江烬和阿月第一次“见面”,江烬伸手细细摸着阿月的脸,这个动作完全符合人物在失明期的特征。百年后,陆星深夜误入江烬房间,江烬在黑暗中伸手摸了陆星的脸,觉得似有故人之姿。

  直到此时,观众才想起来故事的一开始,这不仅是两人互动的映照,更是严谨地圆上了江烬认不出来阿月的设定,营造了一种静默的冲击力。

  “于江烬而言,还没亲眼看看她这唯一的朋友长什么样子,她也想看看阿月笑起来有多明媚,也想看看她的眼睛,想看看她长得多高、头发多长,喜爱什么颜色的衣裳,是不是唇红齿白,是不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像月亮一样......在江烬的世界里她的命不是她一个人的,是她和阿月的,所以她想找到她的转世,哪怕阿月不记得她,她也想护她一生周全,算是给百年前的自己一个和解。”姜无寒对江烬和阿月/陆星之间关系的理解,也印证了这个动作并非偶然为之。

  同时,这两场戏的对比也暗喻了主角关系的发展——通过镜头调度、画面光影等细节,来传达情感信息,是听花岛的精品短剧惯用的方式。

  江烬第一次摸阿月的脸,是在灯火明亮的环境里,整个画面是暖色系的,既是因为还没有发生阿月自刎的悲剧,也预示着两人关系的温暖走向。但这场戏里的人物一站一跪,江烬是以主人的身份做这个动作,符合两人还没有成为闺蜜的阶段。

  而江烬摸到陆星的脸时,是在深夜幽暗的房间里,画面呈现冷色调。此时的江烬经历了阿月离去后的百年孤独,又遍寻不到阿月的转世,内心是封闭、迷茫的,与画面语言完成融合。而与百年前不同,江烬和陆星的位置关系变成了紧密的并肩,说明两人更加亲密,想找的人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

  该剧的导演杨科南向来以电影感镜头著称,《家里家外》里也有许多寓意丰富的镜头,比如邵一帆改名字之前,切生日蛋糕时将“绍”字给切掉。类似的细节都可能吸引观众复刷,也是精品短剧的特征之一。

  2、剧情流畅,紧扣主题。

  比如江烬第一次看到陆星胎记那段戏:

  先是承上启下,江烬让拿到提成的“小财迷”休假,陆星决定去看养父,顺势刷新剧情地图,在养父的新工作地点碰上宴会,为赚外快而代替不想相亲的千金参会,为后续被权贵为难铺垫;

  这个契机让平时披发的陆星模仿千金束起头发,露出胎记,因此被杨家人注意到并通知了江烬,埋下救场的种子;

  当双女主在会场汇合,剧情来到一个小高潮——尽管江烬着急寻找有胎记的阿月转世,但依然没有袖手旁观戴面具的陆星被为难,而是主动向自己“不认识”的女性伸出援手,邀请她跳舞。

  这些情节环环相扣,镜头行云流水,一步步推进,节奏高度舒适,并在高潮处完成女性互助的主题升华:我不认识你,但是我愿意帮助同为女性、身陷困境的你。

  尽管这只是为延迟江烬认出陆星的一个小钩子,但可以称作点睛之笔,避免江烬这个角色沦为简单的“女版霸总”,因为几乎不会有剧本设计专宠女主的霸总无条件帮助另一个女性。

  3、用物件作为埋点,串联故事线。

  比如江烬送陆星的贵重胸针,为了减轻陆星的心理负担而随口称是路边摊买的——仅是一枚胸针,就把江烬傲娇但为朋友着想的性格体现了出来。

  在后续剧情中,观众几乎要忘记这枚胸针,只当是一份普通礼物,没想到胸针又几次出现在重要场合:

  江烬为了保护陆星而赶走她,陆星无奈离开后,亲生母亲认出胸针的价值,让陆星感受到江烬的情谊;陆星参加宴会,胸针既是她被诬陷的所谓“证据”,又是她被杨家太爷认出身份、打脸众人的关键“证明”......堪比游戏里的关键道具,出现即触发新剧情,让观众感受到坑被反复填实的快感。

  显然,《我的姐妹》是一部听花岛风格突出的短剧,贯彻了竖屏美学和情感内核,让观众感受到短剧的更多可能性,感受到短剧对情感需求的满足,而不只是单纯的“情绪爽点合集”。

   转变循序渐进,角色魅力全程在线  

  在这部《我的姐妹》中,人物设定完全立住了,并不断被强化、验证,与剧情相辅相成。

  这是因为听花岛选择用“轻盈”的方式诠释了闺蜜主题:没有刻意设计的“海誓山盟”,而是着眼于闺蜜日常,更容易引起观众的共鸣。

  就拿送礼物这件事来说,谁没给闺蜜精心准备过礼物呢?

  江烬的人物设定是有钱,对陆星出手阔绰,从漂亮衣服到价值百万的胸针,说送就送。在为陆星又一次买买买之后,江烬不再面无表情,而是神色柔和地说:“以前我觉得钱没意思,现在觉得花钱挺有意思的。”

  结合姜无寒对江烬这个角色的理解来看,这个细节很动人:

  我真的很爱江烬这个角色,“烬”是毁灭,是燃烧,是消亡终结,是虚无。但又是新生,是希望,是永恒交织的意象。江烬是一个从小被丢在男人堆里的女孩子,她艰难地长大,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,为何而活,麻木的训练,麻木的完成任务,她的人生从记事起就没有温暖,从未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,所以她是空洞的,是有一种死感的。

  就是这样的江烬,在给好友准备礼物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,以及对空洞内心的治愈,也让她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和闺蜜之间流动的情谊。

  而人物形象更加接地气的陆星,家境贫寒,出门吃饭要收集厨余的金箔,听到江烬药渣里有黄金药引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
  有了前期对“小财迷”属性的充分铺垫,当陆星把辛苦收集的黄金打成项链送给江烬时,这份闺蜜情变得更加有分量——尽管你比我强大富有,但我依然想为你尽我所能,而不是在关系里单方面占尽好处。

  为了塑造好这对闺蜜,听花岛从两个方面做了设计:

  1、在不同情景中展开人物行为对比,碰撞出双女主的情感反应。

  在邓灵枢看来,陆星就像一棵生长在大自然里,小小的不起眼却努力盛开的野花,纵使被生活的风雨吹打,但依旧明媚,充满向上的生命力——这种小太阳性格给江烬带来了温暖和改变。

  这种改变并不是在角色性格里制造突变的矛盾点,而是从生活细节处慢慢渗透。

  比如陆星借住江烬家的第二天,便为她买了很多鲜花,做了热乎的馄饨,让冷清的房子变得有人气。江烬嘴硬地表示,鲜花总会死去,没有意义,却得到了陆星乐观积极的回应:让我们开心就是意义。

  无论是阿月,还是陆星,都没有放弃历经千年孤独的江烬,而是把她当作平等的好朋友,让她感受到人间的温度和色彩。在这种爱和阳光的滋养下,江烬的灵魂也逐渐长出血肉。

  所以在聊到这段跨越百年的闺蜜情时,姜无寒如此表示:“与其说是跨越百年的闺蜜情,不如说是江烬一直在追寻她生命里的光,阿月就是那束光,阿月带给了江烬期待、充实、快乐,她让江烬体验到了不一样的人生。人都是这样的,想要在阳光下肆意生长,但突然有一天这束光不在了,那么就变成了江烬的执念。”

  2、双女主各自独立的人物底色足够打动人。

  在这段关系里,江烬和阿月/陆星本来就是很好的人。

  数千年来,江烬的性格有所变化,但从未动摇过心中的正义。她是侍卫长江烬时,便愿意以身试药,换取其他平民的安全;她是艺术馆馆长江烬时,尽管一开始对陆星有成见,但看到她被人贩子纠缠还是出手解围,并为无家可归的她提供了住宿。

  阿月/陆星同样如此,总是尽自己所能向需要的人伸出援手,对善待自己的人心怀感激。

  邓灵枢也对陆星这个角色充满了喜爱:

  “陆星绝不仅仅是可爱的。饰演这个角色的过程中,我也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去演“可爱”,那样就会偏掉了。更多的其实是回归到最本真质朴的样子,因为陆星的世界很简单,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。所以很多别人觉得很丢脸的事情,在她的世界里却做得理所当然,大大方方。我有演过外表和陆星一样软软萌萌的角色,也演过内心非常强大、内核很稳的角色,但是陆星二者都有,所以这个人物真的非常生动丰满。”

  综合来看,《我的姐妹》有明显的听花岛精品短剧风格:创新、美学、情怀。

  这不仅体现在精致的服化道、不出戏的置景,还体现在对情感的细腻刻画——通过完成度很高的人设和故事来展现流动的情感,每一次情感变化都有充足的铺垫和动机,而非工业糖精。

  听花岛负责人曾强调,短剧精品化并不是以成本衡量,而是尊重观众、考虑观众喜好,寻找大众想看和创作者表达的交集。这一次,听花岛显然瞄准的是短剧用户对友情类型内容的需求,讲述了一段动人的闺蜜关系。

  去年12月,广电总局网络视听司司长冯胜勇指出,短剧精品化的创作方向是加快实现从“表达情绪→表达情感→表达情怀”的迭代升级。

  《我的姐妹》通过双女主叙事,将女性力量与独立意识展现得深刻而动人。剧中,她们的友谊不仅是情感纽带,更成为彼此觉醒和成长的催化剂,使剧作在温馨的闺蜜情谊之外,升华为一部彰显个人成长内核的佳作。

  当短剧市场还在内卷爱情题材、友情叙事缺位的当下,《我的姐妹》证明了这种创新的必要性和有效性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听花岛再次领先行业半步,打造出闺蜜情短剧的新范本。

责任编辑:凌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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